晴雪为洗

白衣少年(迎春视角)

写在前面的话:不管是剧版还是书版,面面都是个会让人心疼的,所以私心想要对他好点,所以写了这篇文
以下为正文

☞初见

      亚兽族,以三大种族为主,分别是蛇族,鸦族,和花族。其中蛇族,是以制药和催眠以及瞬间爆发力引以为傲,鸦族,是以探听情报和跟踪出众,而花族,擅长的是酿制花蜜和医术。

      今天,我在花族前往蛇族的路上走着,去赴老长虫的约。老长虫说,他制出了新的药,是一种能加速重伤者快速修复的药,一旦成功的话,便可以在战事的时候为大家疗伤带来便利,所以需要花族施以医术帮忙试验一下。

      我一路上边走边哼着轻快的调子,欣赏着四周的风景。以前都是来去匆匆的,还从来没有好好欣赏过路边的景色呢。

      突然间,我听到一声虚弱的轻咳,医者直觉,这声音一听便知道是受了伤的,而且伤的不轻。我顺着声音找过去便看到了一个身着白衣的背影躲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我缓缓的试探的走过去。那人像受惊了的兔子一样回头看了我一眼就想着要逃开,可是奈何动作太大牵动了身上的伤。

      眼看那人要倒下,我赶忙走过去扶住他“哎,你受伤了就别乱动。”他似乎是听出了我语气中的关心,看了我一眼便不再动。我扶着他坐下,然后给他看着身上的伤势,越看越生气“是谁把你伤的这么重?!不知道会出人命的么?!还好我看到了,发现的早,在晚一点!……”我深呼吸一下“算了,我先给你疗伤。”

      低着头的我没有看到他眼里的惊讶和诧异,自顾自的继续跟他说“我的医术在族里还算可以的,等一下呢,我把药还有方子给你,药一定要按时涂按时吃。”我抬头看了一眼他,看到了他眼神里的诧异“你放心,我不会害你,医者仁心,我的医术可是很好的,救你一命绝对不是问题。”

      包扎完伤口之后我看着他面具下的眼睛,笑了一下“好了,包扎完毕。伤好之前呢,你都要注意一下,别让伤口加重了。药,必须要按时,一次不落的。等药用完了你再到这里来,我帮你看看伤势,复查一下。”

      想起什么的我拿出一个瓶子“这是我酿的花蜜,药会很苦花蜜是甜的,你拿着。”我把花蜜递给他,看他没有打算接过去,我一下塞到他怀里“呐,拿着。”他愣了一下后慢慢拿起花蜜道了声“谢谢。”声音虽然微弱,可我确实是听到了,我笑了笑“不用谢,我叫迎春,你呢?”

      他抬起头,面具下那双眼睛注视着我的眼睛“夜尊。”我点点头,站起来“呐,夜尊,我还有事要先走了。你记得,药用完了就来这里找我,我等着你。”再得到他的肯定答案之后,我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哼着刚才没哼完调子背着他挥挥手向他告别。
     

      走在路上一直在想着[他……日子一定过得很苦吧,不然怎么那般的小心翼翼……]

        后来他没有如约的过来,我连续的等了十几日,他都没有来。再之后,因为战事吃紧我也便没有再去。

☞再会

       再次见到他,是在三年后的战场上,我从未想过,他会是反抗团的首领,也从未想过,他会变得和最初我认识的那个白衣少年不一样。如今的他,眸子里的星光不见了,目光也带着阴狠毒辣。

      我呆愣愣的看着不远处的人, 满目的仇恨,残忍无情的语气和行为。我在那听着他说着和黑袍之间的往事。原来,他是黑袍的弟弟,原来,他的日子过得远比我想象中要苦得多。

      我收回思绪想要上前去拉过他开导他,可是偏偏这时候圣器突然发动,形成阵法,黑袍趁机用尽全力把他封印回了地星,形成天柱。

      我跑到黑袍面前,央求着他,说即便是不能把他放出来,那我每日都去看他可好。黑袍告诉我,地星不适合亚兽族久留,尤其花族,地星不像海星那般充满阳光,那里满是黑暗和荒凉,花族绝对承受不住那暗无天日的地方。

      我微微笑着看着黑袍告诉他,我不在乎,那人日子过得太苦,即便是会出事,我也要给他人生中的一抹光亮,一丝丝的甜,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

      许是黑袍见我执念太深,又或许是黑袍也起心疼着他这个弟弟,便答应了我,我向黑袍道谢之后匆忙赶到地星,去看他。

       第一年,他叫我滚,我微笑着坐在台阶上跟他说着这些年的经历。第五年,他开始默不作声,冷眼旁观的看着我在那里自言自语。第十年的今天, 我刚刚到他面前还没开口,便听见他问道“后悔么?可曾后悔认识了我,可曾后悔与我相遇?”

       我看着眼前的柱子,仿佛能透过柱子看到他,我欣然的笑了,平静却坚定地告诉他“不悔。”

评论

热度(5)